我似乎从来不是什么写诗词的人,因为我向来不懂这其中的奥妙所在。 昨天生了偌大的气,想想或者以为自己很难过很伤悲。我把一些无关的人牵连了进来,其实我是很想说对不起的,只是倔强来的如此猛烈,让我成了一株古旧的松树,直挺挺的就这么硬撑着。 我把热水壶里的水烧了又烧,开了又开,可总是没来及倒就已凉掉,我不知道自己在发什么呆来什么疯,也许心里的滋味太苦,苦到我已经麻木,已经不能及时清醒,可总归还是要清醒过来的,待清醒痛楚就蔓延了周身。 X和我说过,人生太短暂,幸福又总比悲伤少太多,如若不让幸福的感觉延长时间又怎能抵消悲伤来的漫长无际? 我想他说的是对的,一个人大约可以痛苦并快乐的走过一条迷茫怅惘的河,河的上游荆棘丛生,河的下游丛生荆棘,河里遍布荆棘,河对岸荆棘一望无际。一个人只能对着荆棘抬头,看看空中明媚的微笑,像另一个人一样。沾了血的荆棘从上游到下游,回头看见染了红的荆棘,只要有阳光和明媚微笑,请继续走。 窗外甚是漆黑,可是我依旧能看见对面的白色建筑和方形窗户,似乎是某种图案就那么映在我心里,开了窗,扔下一朵纸折的花,你是否看见,我已撕碎一切,丢失了自己。 好晚的时间,我还出去跑步,我以前从没有夜晚跑步的习惯,但是又能怎样呢,就这样憋在心里直到消亡么,这来不及带你去的美丽场景。跑着跑着就骤然停了下来,我在想人真是太可怕了,呼啸欺骗愤怒残忍……街上一个人也没有,静的恰如它原本的模样,我拼命的呼吸,以至肺部灼热难受,可还是在拼命呼拼命吸。宁愿就一直跑下去跑下去,让我听见风掠过耳朵,趁时间没注意就甩开所有的一切。 一个回忆懦弱,一个懦弱回忆。 若是昨天过的静默,今天也应如此静默。安宁如此便已成了奢求,春季的晴天你到底何时才来。 感谢你,感谢安宁,感谢双手,感谢风,感谢何去何从,感谢无处可存。 我展开一张白纸,不知道该写还是该画,写的痛苦悲伤,画的伤悲苦痛。假如悲伤选定了我,那我一定倾力表演,泪流满面向来只能是独自把自己关在房间。 那个地方,还剩多少公里才到,告诉我,我会提前加满勇气,一路多少寂寞风景,沿途许多悲伤坎坷。我只是相信了无论多远还是会到达目的地。 有时候我真的需要力量,转身或者抬头,闭眼或者伸手。红灯还剩下3秒我就开始奔跑,因为我只需要3秒,快乐是3秒悲伤也是3秒。我把屋子里的镜子都收起来了,我已经不需要从镜子里看自己了,把上一个悲伤的自己关在上一次照过的镜子里,我不打算救出来了,尽管就像灵魂少了一部分一样。 越是嘈杂就越发令人安静,越会让人更安静,安静了就好好思索需要思索的东西。就这么一秒一秒的呆下去,呆到屋子里堆满了寂寞孤独,呆到外面黑的一塌糊涂,呆到无数失望静对原谅,呆到一条河流过一双空洞的眼睛…… 我羡慕的鸟如今也找不着方向,好像也没什么出路。我之所以不出去疯是因为房间里比外面安宁。难得只剩下我一人在房子,我不知道干什么好。困的时候就忘记了某些事情,不知道该怎么把握一个意外,是纯粹意外的意外,或是不着调的心情和来不及思考的凌乱。 jkk.did u ever know? I had tears to said goodbye to u and your prince . 仅此《素白》轻轻悄悄,无论晴天阴天,无论安宁疲倦。 白颜依旧,桃花安在梅花枝。 花香尚存,晓风残月梦孤寂。 物是人非,红蓝知己恍两世。 憔悴遮花,蘸水桃花终落地。 泪眼易干,花解人痴花亦痴。 暗香浮动,黄昏在月寒不疑。 依依袅袅,枝枝木木阑干倚。 香清寒艳,春半砌下落梅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