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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我从来都是学理的,不过却间歇性干起了写作的勾当。真是让人不寒而栗,不过我却失去了发愁的意思,外婆来哄我?我不晓得也不见得。
然后我就浑浑噩噩的开始了某些无聊至极又不得不做的事情。我忽然觉得我的20年已经是白活了,不知道后面的时间会不会黑活。
space。这绝对是一个最简单的空白。
疲惫到几乎昏厥。不过我开始庆幸又可以减少一些最清醒的无聊了。
相信看到这个题目大概很多人开始泡沫了,说什么巴黎,不过是巴士引犁或者黎明鸡叫还更真实些,但我又说什么了,只不过全是自己的大起大落。
一群乱了秩序的乩童。
黑黑上帝摇手说白色不光明,白色羽翼再扇动也不过就是累赘,绝对不会开心。
没名字的小狗,你只可以蹲在巷口的污水前等待你的戈多无毛猎犬?戈多?新奇……
我现在都不唱歌了,轻声也不可以。真的想知道天主教的那个Giorgio大叔会不会因为不小心踩死了蚂蚁而忏悔祷告。
纯音乐就是让人有种陷进流沙的感觉,我的身体一点点的都消失了。消失了就可以再重新变回来,我原来肯定只是一只冠蓝鸦。这鸟不错,我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在里面。鸟最不是忘恩负义的家伙,但是我本来也不怎么了解冠蓝鸦。
我想起几年前我和那几个人坐在大桥的栏杆上互相起名字的夜晚,那晚星星挺多,河水流动的声音很大,总是我们兴奋的说话才可以完全听的清楚。一颗石头从10米高的桥上掉落进河里只要0.07s就够了,人肯定也一样。如今我只记得我提过的建议,我说起名的规则是用自己的喜欢的一种东西就可以了。不过他们都哪去了,已经消逝了,也许这词用的不好,只是我找不出来更合适的词用在合适的他们身上了。我依稀记得那晚我们是为了等待桥那头的挑战,我们总是嘻嘻哈哈的觉得这个世界完全属于我们,但结果却出人意料的让人难以忘怀,说好的四个人,他们却来了将近30个人,我看见他们几个迅速倒下并迅速被包围看不见任何身影,何况那是漆黑的晚上……我想呼喊却已经来不及了,我觉得时间仿佛顿住了,所有人都没有了声音,所有人只剩下些微的慢动作,我难以呼吸了,我知道我的胸口有无比坚硬的凄冷的东西闯进来了,我低头只看见一片殷红已经湿了我的奇卡小子的T衣,我试着努力睁开眼睛并且要了解他们几个的安危,只是太困了,我想我只剩下消失了,那之前脑子里会一片空白,特别安静,再见兄弟们……
REVIVE.REBIRTH.DIE
我不知道用REVIVE和REBIRTH其中的哪一个。只是我听说两个DIE了,另一个和我或者幸运些。但是后来的后来这另一个也因为某种病DIE了。其实不如我当时也直接挂掉……
一个人的世界总是起起伏伏,或者只伏伏,我的世界和生活从那时开始就已经脱轨了,我因为失血要输血,我又得知了另一个秘密。我不得不平常对待的秘密,纵然我已经浑身崩离解析,纵然我真的已经快要失控到昏厥。yes,因为我是我,这夜晚过了依然是白天。
冠蓝鸦是谁?我忘记了。
我分别在四篇日志里提到了圣殿、豆子这两个关键词。这是某种引导,或许该连成一句话了,一句完整的毫无遗憾的句子,我是一颗圣殿角落里最不起眼的小豆子……
他们开始污蔑即将要死亡的豌豆了,或者是人也说不定。他们从来不觉得豌豆是可以出现在巴黎的了。我骗Enzo说我没有腿,不能四处游历这个美好的世界,比如巴黎,因为他是巴黎导游,这个世界显然没钱比没腿更凄惨。于是我收到了他用dv拍过的巴黎,22分钟长度的vid。你可以选择信或者不信,就和科幻作家通常会写2051年地球毁灭以后人类会移居到某个星球上一样。
我不是豌豆,我是一颗圣殿角落里最不起眼的小豆子。圣殿是因为这世界我想形容的好听一些,总不至于说厕所也把大家都玷污了。
一百个法国男人的友情拥抱和一万条蛆虫的毁灭躯体
我觉得这两种情况其实是一样的,对你来说都是自身经历的一个事情而已,拥抱了就不会被毁灭么?还是毁灭前不可能被拥抱?我曾经总是以为每个人都会经历不一样的经历,但我觉得我错了,都一样,在同样都是时间的背景下,你会过的比时间好么?想来都是在赶往自己的终点……
我荣幸的以为我和时间打过赌,我会有自己的决断,时间笑了,把眼睛蒙起来,我看见漆黑一片还有一个光点显现,我奋力的跑向那个光点,即便那就是我的终点。
出生然后死亡。每个人都只能这样分配自己的时间。
注释:死亡属于少有的几件很容易就能完成的工作——躺着不动就行了。”所以,不想像哲人那样说,死亡是唯一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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