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别问目的地,让我去。 是怎样喜欢玫瑰的,一朵两朵还是九十九朵一百朵,从不乏赞美和喜爱,只是这带刺的家伙真的是幸福的目的?……其实大约从来不用着急那个幻想中的花束或者不用在意,这久久不见的太阳不也是挺好么,就这么无力的躺在树荫下想想事情,随手摘了一根草来咀嚼。心中充满幻想,阳光说你好空气,阳光说再见傻瓜,空气说阳光你好,空气说再见傻瓜。 这仅存的“偷偷傻”的傻瓜。 大概你是从莫拉的农庄来镇子上买坚果的吧。我只能这么问,也许这么问的结果就是越发的证明自己是个傻瓜。不过没关系,我从来不介意这些仅存于个人思想的东西,或者只有空气振动。 我觉得每一件事都越来越没有意思了,似乎还带有某种恐惧,挥之不去。好像在无数的尸体上找寻新鲜食物一样令人尴尬和费解。不过这么说似乎又是我错了,我本来不喜欢说些这么意外的话的,如果是以前,我会这么说,好像是在无数枯旧的落叶上画阳光笑脸一样无理和淡漠。不过又怎样呢,说什么都无所谓了,或许有人听,或许就没人听。退了一步说,就剩我自己也不需要这么惊心动魄摆弄文字。 你运气好,你盯着一个星星看,看着看着,它就真的死了,消失了。可是为什么说运气好…… 不喜欢葱么,没关系。你只远远的看着就行了,青青的绿绿的一片,你可以当作自己,也可以当作别人。这从来没有什么麻烦,画画写字旅行音乐……这青葱。 别担心迷路,就这么一直迎着阳光走下去,像个常见的青葱。 我又开始写什么精神了,其实我并不能习惯什么精神,我甚至崇尚物质高于精神,假如你的精神高于物质,我真的会敬佩你,像懦弱的人敬仰斗牛士一样。 [size=+0]眨眨眼睛学了下,¡Hola!或者sa waa dee klub……就这样了,随便说说。人总是在累的时候要清醒,振奋的时候想安眠。 做了个梦还是陷入了迷幻,假如是做梦还好些,醒了就醒了,就正常了。假如陷入了迷幻就迷茫了,从哪里出来,从哪里摆脱。醒来了就仰望惨白的屋顶,摆脱了就在阳光下描摹自己的影子轮廓。 还记得那时候有人对我说最喜欢去的地方。 现在还有疑惑么,询问过路的火车有几节,询问夜晚几点入睡,询问一棵树会不会忽然倒下,询问是吃冰激淋会快乐还是挠痒痒会…… 我已经不在意一个人叫了什么名字,变了什么样子,换了什么屋子。谁的幸福在一汪迟迟静不下来的湖水,不见了踪影。请别悲泣,熬到下雪的日子又是一年。 还是得忘记,忘记是介于痛苦和淡漠之间的苦味药,苦或者不苦。 或者恰恰需要铭记在心,我会骑车,骑着可以到处飞翔的车子,去了最想去的目的地,和谁一样的目的地,让我欣慰。这个目的地就是为人完成悲伤就悲伤,快乐就快乐的目的。加油,小子,你不用无力依靠大树停歇了,就只是闭着眼睛张开双手骑着车子飞…… 偶尔有点欣慰。 有段时间,我懒散的要紧,写东西的事差点就全交给睡梦。现实就差点没有了,虚幻中有一只在天上飞着的鱼,云里挺好玩的。我只能活在期盼回到过去的世界,坚持到最后一天,最后一天挺轻松的,以前是,目前也是。可今天不是最后一天,有种感觉,只有下了白茫茫的大雪,那样才会塌实一点,满世界的白。少过纷乱,少过一些杂七杂八的俗媚。干净的就像医院的单人病房,白白的床单和墙。 在这个凉风习习的夏季,但愿多点阳光多点雨多点阴天多点明天…… 还是我还是挎着诧异的包,还是诧异的走。 就这样把生活简单化,正如佐罗的面具。
我几乎每天都要写自己的名字,我怕我会忘记。有一段时间,我和我的名字成了平行线,相望不相及。
到不了的就叫做远方,像发着绿荧光的飞行石。
以前我在窗边聆听喜欢的音乐,或是悲伤或是快乐,快乐的听来充满悲伤,悲伤的听来愈发悲伤。 我管我生日的那一天叫做“Ice July”,是我自己的Day。眼看就到了……忽然冒出这么一句想来都一定不怎么适应。选择忘记的话,我也是必然接受的,没关系,你的生日你记得就好。
华美的乐章翻不过第一页的序。
青葱笑着说,就这样,在一个伤痛累累的乐园里静静呆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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