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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为自己已经忘却了那段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感情,自以为是的以为真的将一切都已当做了前尘往事。然而,再被对方再次的去提及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任然又心酸的感觉,甚至隐隐的在作痛……
从来觉得自己算是拿得起放的下的人,也自以为自己一直在这样去做。因为这个,从来没有去怨恨或者责备曾经松手而去的人,甚至深深伤害过的我的人。总觉得最起码自己深爱过,爱不就是包容与理解吗?既然包容与理解过对方,为何不能分开后继续去包容对方,多给对方一些理解呢?是因为恨吗?如果还有恨的话那么就说明自己还在爱,没爱哪来的恨?所以我不恨,自以为也已经不爱对方,从那段失败的感情中走了出来。
“陪你一起看草原,第一次你给我的”她如是说,之前我们还在聊着她目前纠结着的一段感情,自己也感觉和她在像老朋友或者老同学闲聊一样,可是当她说这句话时,我的内心被刺痛了,猛然间眼眶有点发热。
她说的是我们中学毕业很多年,之至她也大学毕业参加工作几年后,重新在网络上相逢的那段日子里我给她听的一首歌,名字就叫“陪你一起看草原”。记得当时自己也是和女友因为一套房子的原因而分手,她的前男友似乎也是新婚不久。两个多年没见的同学相互倾诉着自己的情感,虽然记忆中在学校时似乎和对方稍有交集,然而多年后彼此相聊竟然是那么投机。就像是找到了知音,那段日子恰逢春节,我总是在家里泡在网上与她整天的聊。一个礼拜后兴许是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我开玩笑说“干脆我们俩也别找别人,我俩凑合算了”。本以为她会会大笑谁知道一会后她竟然说“好啊”。很是落入俗套的我们就这么开始了,我们有了一个约定,一起去草原,去呼伦贝尔草原,去鄂尔多斯。
因为她在牧区工作,我们几乎很少相聚,基本来说就是用电话。因为她在电信局工作,她们的电话是不计费的,所以我们总是抱着电话一个长途就是一两个小时,很多时候我的手机都是打到发热甚至没电了才挂机。然而那时候的心中真的很温暖,重新找到挂念别人或者或者被人牵挂的感觉真的很好。
很多时候真的不愿意再去回想这些,可是她一句“陪你一起看草原,第一次你给我的”,想起两个人的约定,我的心里就一阵刺痛。不由的想起了自己一个人去草原的日子,想起了在那年的情人节,本来准备在情人节当天去给她一个惊喜,向她求婚。可是在我发了一个祝福短信过去后,她回的信息却问我“你从兰州回来,这边 的工作落实了吗?”我说没有,结果就被其告知“我们还是算了吧”……
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家的,在火车上也是迷迷糊糊的,只依稀记得那天的西宁的上空似乎是那么的灰暗,去往车站的时候感觉大街上的一切也是那么灰暗。
一切不愿意去回忆的东西都被她再次的勾了起来,“你想让我哭吗?”“不要”。她似乎因为喝了一些酒情绪有些黯然,“别这样,我心酸”,是真的心酸,不知道到底是在为谁而心酸。“我听那歌,想了起来,我们不是夫妻但是是最真心的朋友”。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说了句“是我没用……”
“时间是最好的见证,我们是一类人,我很庆幸再次遇到你。做一辈子的朋友。”看着这句话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忽然想起有篇文章的名字叫做“做不成爱人我们做什么”。文章说做不成爱人的双方应该做仇人,只有仇人才不会再牵挂对方,才能相忘于江湖。而我当时不这么认为,做朋友不也挺好吗?
事实上我们也是这么做的,当我来到南方后,她依然会半夜打电话和我聊到手机没电,我们之间什么都说,包括她后来的一段感情和那个男人。我甚至在对方伤害她而她还在幻想中时对她破口大骂,就是那种朋友之间的教训,两个人电话里从来不叫对方名字,都互相叫猪。
深怕自己再回忆起什么,我想换话题不再提过去的事。我问她“为什么说再次呢?”她说“上学后哪么久没见,遇到也是缘份”。我打了个哈哈,我说如果不是后来又遇见,兴许她不会记得曾经的中学时代还有我这么一个同学。她说她都记得,我说她吹牛,她又骂我猪,曾经熟悉的称呼又让我心酸。别再叫我猪了,你要是再叫我猪,我会在猪字前加个定语给你。在她说了句死猪后我回复了句母猪后,她半天不吱声。
本以为她因为一句母猪生气了,结果问道她时,她却说“才没那,想他了,哭了 ”。我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字眼去表达当时内心的变化,我说至于吗?你们认识多久?她说有感情了,我说别跟我提感情,那些都是借着一些个借口骗女人的,而她去说:他也没那么坏,心中害怕婚姻了,我不能逼他……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内心有阵邪火噌一下子就冒了起来,“是,都他妈好,就我不好!”
“没有,我没说你不好”
平息了一下内心的邪火我道歉道:对不起,莫名其妙的就起火了
她接着又说:你当时直接坐火车就走了我也没办法啊
我不想再说什么了,而她还在说,当时我的工作没落实她心里有结,还告诉我这是现实。
我说我知道。之后我就再也不想说话了,兴许她也感觉到了,两人都沉默了。
躺在床上,点着一支烟,望着窗外的细雨,感觉心里很是繁杂。我不知道今晚怎么就那么莫名其妙的失控了,为什么会发火。一直觉得一切都是过去了,包括她去和别人介绍的对象见面我都能平静的去给她一些中肯的意见。可是为什么偏偏她一提我和她之间的一些事之后,我就失控了呢?
难道我真的还没有从她身上没有走出来吗?应该不是吧?可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会这样呢?
前段时间,和高中时一位女同学聊的时候聊起来上学时那段青涩的感情,并聊到那个女孩离婚了。她问我“哥,你什么时候结婚啊?你真的药在一棵树上吊死吗?”
我一阵失语,这都什么和什么啊?似乎现在都很少会想起那个女孩了,可我就再想,既然我都能从那时那种可以称之为“刻骨铭心”的情感中走出来怎么会没从她身上走出来呢?
看着自己语无伦次,前言不搭后语的文字,突然再想,是不是我们也应该和中学时那个女孩一样相忘于江湖,也许只有相忘于江湖才能真正的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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