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了这样一个标题我自己也吓了一跳,我以为我是真的疯了,或是已经无可救药了…… 展示悲伤向来是我的强项,所以我从来不会炫耀某种快乐。 说这话其实也很简单,大病初愈,吸收了第一批在灿烂阳光下的空气,我真的就蹦出这么几个词,还是那句话,我英文不好的,但是想来应该没有什么错误。 站出来,感谢这苦涩的药感谢许久以来空荡寂寞的房间感谢每天都能透过窗户看到的鸽子…… 拆开石膏和绷带的重重包围,我立刻觉得轻松了一个自己的体重。 我开始自豪起成天塞着白色的耳机听cj的rap。我不戴自己的眼镜了,戴了太阳镜躺在床上开始发呆。我甚至从来没有注意过雪白的墙壁上什么时候就出现了一些斑驳的点……于是我翻身起来,用了无比巨大的力气把所有贴在墙上的画片和海报都撕掉了,没有说goodbye,就像是从今以后再也不需要了一样坚决。撕掉了画片的地方出现了与其他墙面不相符合的矩形白色,我又痛恨起我怎么不会画画。不然我一定会画上一副心里已经思想了许久许久的画面上去。 翻身,继续沉睡。 这是要庆幸手指还是像以前那么灵活,我怕我就这么不能像以前一样了。失去了手的无比希望有手,有了手的又开始希望变了钢琴手。不过我还是那么老实,我只希望原原本本,不憧憬美好也不享受痛苦。 我忽然想起来有一天我在夜晚疯狂奔跑后胸腔中一阵苦涩烈痛,然后嘴里就憋了一口血。我释然了,因为我老了,或者病了,或者抽多了烟,或者想多了事…… 此时我仅仅需要一个无比嘲讽的笑声由远及近的传过来,让我可以笑着面对这声音的面孔。 假如别人问我关于年龄的问题,我会毫无犹豫的告诉他比我实际大了10岁的数字。这和小狗吃骨头一样兴奋,叼了大个的骨头就义无反顾的“埋头苦吃”。我总是撒这样的谎,因为我知道问的人一定喜欢自己还很小,尽管都比我大。 暂且抛弃这些无聊的说法和想法吧。 不如我们一起来探讨酒精和烟草对于人生的贡献。看来这一定会引来许多人的不满,干嘛这两眼东西还要贡献?……其实我也并没有把贡献当作贡献来讲,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词,表示酒精和烟草在人生中的定位。酒精是痛苦麻醉剂,烟草是痛苦助长剂……还是应该好好唱首歌,起码能让自己放松注意力。 整理整理背包和衣服。 vovo告诉我有个事情挺适合我做的,问我要不要做。我想反正也是刚恢复好,就试着去做吧。不过我已经事先给vovo说好了,就是我如果做不好别怪我,并且还要问问是不是我做不好会给vovo丢脸的。结果vovo说完全不用担心这些,这年代节奏快的都没有其他闲暇时间,所以就算我做的不好,也大不了是不让我做了,不会有人费心思还要来说或者怎样的。 那么,谢谢了。 写到这里我还是依然没有决定这次要放什么音乐,因为我的blog向来是“双负荷”,言下之意是必须眼睛和耳朵都要在我的blog里熏陶或者刺激。不然就替眼睛和耳朵都说好,不然就痛苦异常,看了文字听了音乐就不想再来。 这种方法我想就是叫做筛选,这种习惯可能就是私有的。 下一个关键词将是空气,这个线索的尽头也只是一个不怎么繁杂的结果,呼吸就好了。 你可能在想如果这空气新的让你为之一振,那么有谁可以同你呼吸,这样你便可以举起一块洁净的牌板,上面邀请你的感情最不敢直接面对的一个人,大致可以这样写:“Stay with me?”。这可以算的上一个最大胆的想法了。 就为你可以幸福的沉醉于阳光。 阳光依旧很直白,不是照的直白,是给了我一种直白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使我加快了对慢性发展事物的观察速度,比如处在我眼前的一株可爱的植物。 我知道那个花蕾孕育了一朵鲜艳美丽的花,它已在我心中绽放。 请相信我,但也可以不必相信我。 忘记是自己对自己做的假动作,要么干净利落,要么拖泥带水的让自己痛楚,所以我在阳光下加快思索的速度加以冲击本来漫长的难以忘记的记忆。 I'm 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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