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走的时候时常要关心后面的,比如一个女人经常会赞叹年轻的自己。 我经常做的事情是:登录经常登录的网站吸收信息,拿了经常写字的笔随意描摹,端着经常喝茶的杯子自然喝茶,打开经常收听的音乐经常收听。不过最近真的是就这么简单了。相比起来,我大概还是最无聊的。 别人问我是不是准备要学画画,我说不是。因为我偶然买了本书,偶然看见了巴洛克。不过巴洛克(—Baroque)此字源于西班牙语及葡萄牙语的“变形的珍珠”(—barroco)。作为形容词,有“俗丽凌乱”之意。我想我本没有这么多学的,只是看见了就弄明白了好。 大家都爱看电影是因为好看,也是因为好玩,或者因为更深的意思。只是这么多爱看电影的也不是全都想去拍电影。这就是我看看画儿,补补艺术营养,也不一定就得学那个去。若果真要学,我也并不是那样的材料,画不出那份优美和华丽。 本来人的昨天今天明天是等同的,结果昨天却远比今天更漫长,明天又迟迟不肯到来……似乎原来倒是有些纽扣的,比如一件衣服需要4个纽扣,你不能多了一个缀在上面,是多余的,又不肯少了一个,成了欺骗自己的遗漏。和人一样,你要记得昨天上了摩天楼的18层,今天去了18里外的公园,明天要去公园旁的安静广场。 reda又说我胡言乱语纯粹是个疯子。 cynnyc以前告诉我已经是个疯子。 不知道一个疯子能不能知道自己是个疯子。 我记得前面就好好说过,纠结我写的这些名字会很苦恼,因为真是身份会无从判断。我在《流放夜深人静,关于i》里这样写到:好些人纠结起我提到这些个名字,其实我告诉你不用的,因为我是为了告诉你这些事,也因为我不喜欢小强小敏小a小b。 好多年前,我就开始琢磨假如我右手拿着陌生的笔,左手托着下颌写起了多年前的一天会写什么,或者能不能再想起来,完整的一天,几乎让我哽咽起来的一大段字。此刻我手里翻开了多年前的日记,凌乱的字和从不守规矩的描述,就这一天,过了多少年以后的一天,现在看起来还是这一天。 日记叫做夏天的碎片,这无数碎片也拼凑不起来的夏天。 zuzu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我忧郁了好长时间才接起来的,因为我没接电话已经好久了,也因为知道我电话的人真的没有几个,还因为我在想是不是我的电话。结果接起来就被zuzu一阵吼,我只听见了一个字:“……滚……”然后就已经挂掉了。其实我在想我的每一天也和这电话一样,等明白的时候已经挂掉了。所以对不起,zuzu,对不起,电话。 以前我只要听见我老爸拉二胡的声音就一定会崩溃,可是现在不了,反而更加收紧思绪加速“木质化”。哪一天我真的变了木头,请依然叫我疯子。只可惜我原来只认定我是jmpz。 我找到一本旧书,翻开来里面夹着各种写了字的纸,写的最多的就是“看不懂……”。这也对了,都这么说时间好久了,所以我想我也一定不会难过从来没人明白。 关于帽子我想说魔法师的高顶礼帽,只要朝里面吹口气就可以有好多糖果,好多玩具,好多小动物……好的,我只想拥有一个完完整整的理想。 弗瑞多拉打了个喷嚏,那顶复古礼帽就开启了一条通道,弗瑞多拉一头扎进去,里面阳光灿烂,空气清新。 这完美的世界。 回不去,从前,你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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