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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百颜 于 2013-12-31 11:37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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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对孩子亏欠良多
看一个国家的文明,首先看他们怎样待小孩子。这一年,我们对孩子亏欠良多。
在长春盗车杀婴案、南京饿死女童案、北京大兴摔婴案、南昌洗衣机绞死女童案的背后,那些曾经无辜、曾经热望的眼睛,还没有来得及好好看世界,便永远埋藏在这片土地之下。他们会永远天真,愿他们原谅这世间的罪过。
从什么时候起,孩子们开始和我们比肩面对残酷世界的惊涛骇浪,甚至首当其冲?又或者说,为什么越来越多的“我们”成了孩子们要应对的惊涛骇浪?父母、校长、邻居、警察、路人,种种可能。当然,还有我们共同捍卫的制度本身。
这个岁末,我们记述了七个受难的孩子:遭小学校长猥亵的留守女童、发帖被刑拘的初中生杨辉、沈阳小贩夏俊峰之子夏健强、以非法集资罪被枪决的企业家曾成杰之女曾珊、7·23甬温线动车事故遇害者郑杭征之女糖糖、为争取异地中高考权利的抗争者占海特。
他们的不幸,很难归咎于一地鸡毛的伦常纠葛,抑或晴天霹雳的无常命运。
糖糖不会永远活在“爸爸在国外做生意”的善良又无奈的谎言中。总有一天,我们要给她一个解释:爸爸只是再平常不过地坐动车出趟差而已,何以丧命?
小燕、小晨(化名)如果一直背着“被校长猥亵过”的心理负担,要如何若无其事地在没有秘密可言的村庄生活下去?这片乌云需要多久才会散去?谁又能保证,它不会阴郁地笼罩着余生?
杨辉发帖被刑拘案,看似只是“打击网络谣言,从娃娃抓起”的一记误伤,和当地公权力的傲慢与懦弱。但深究下去,“辉哥”成为鼠标少年,又和异地中高考制度隐秘相连。
短短半个月内,先失去父亲,再被围攻代笔、抄袭的夏健强,人们似乎忘了他只有13岁而已。不诛心便不痛快的网络戾气,像雾霾一样潜伏在旁,随时发作。
既然“城市,让生活更美好”,又为何斥来追求美好的外地人为“蝗虫”、“异闹”?异地中高考权利之争,何以演化成对占海特及其家人的人身攻击和登门恐吓?
他们还没有学会与这个乌烟瘴气的时代握手言和。在采访中,占海特、杨辉、夏健强不谋而合地表达过“离开这个国家”的心愿。如果孩子们只有出走才能平安长大,那是这片土地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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